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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墨摊了摊手，有些无奈，他当然不可能承认，在女人面前，尤其是这种强悍的女生灵，哪怕撒谎都比承认错误要强。

    殊不知女子更喜欢听甜言蜜语的谎言，而不喜欢当头棒喝的真相，经历了这么多，秦墨自然学聪明了。

    “秦某失言，还请姑娘见谅。”秦墨拱手一礼，尽管身上伤势严重，却不敢失了礼数，“冒昧请问，姑娘芳名？”

    “姑娘长，姑娘短，你们人族都像你这样油嘴滑舌的吗？”小虚空兽有些不悦，见秦墨一脸尴尬，又道，“我叫离寰。”

    “离寰？”秦墨微微点头，道，“好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离寰却冷哼一声，道，“怕是我随口说出一个名字，你都会用这句话来应对吧。”

    秦墨尴尬不以，还没见过这么“直爽”的女子，但他却没有回话，只是笑着不说话。

    离寰显然也没想过要纠缠去，顿了顿，正色问道：“你识得这人魔的传承者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识得，我夺了他一半的传承，他与我不死不休。”秦墨苦笑着回道，“若是姑娘想夺回那虚空之翼，可不能与他硬抗，否则，以源血的力量，恐怕姑娘都会着了他的道，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
    源血可引动天地间所有的血液，对于血道的运用，秦墨自知不可能比拟得了人魔传承的陈天穹。

    他本身有源血相护，陈天穹的母亲又涉及了因果，自然是无惧陈天穹的，但小虚空兽就不一样了，虽然修为强横，但若是被陈天穹困住，那就只有身死道消的场。

    离寰皱起眉头，思索了起来，片刻后，他才开口说道：“虚空之翼夺不夺回，对于我来说，并不是特别重要，只要我势力足够强大，迟早都能够修炼出来，只是，关系到我父的尊严，却是不能有失，尤其是不能落在这鳞族手中。”

    “你父？”秦墨有些无言，按照他的思维，似乎只有女子才能够传承后代才对，这虚空之影，怎么就成了父亲了呢？

    “虚空一族是不分性别，都可传承后代。”离寰解释了一句，便古怪的打量着秦墨，“可不像你们人族，硬是要分出一个阴阳纲常。”

    秦墨无言以对，这小虚空兽似乎对人族有格外的偏见，不过想到虚空之影与人魔当初被人魔镇压，他便释然了。

    这小虚空兽相当于虚空之影的传承者，自然也有被镇压的记忆，会如此区别人族，也是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怎么办？这体内世界，怕是呆不去了。”秦墨开口询问道，“你若是愿意与我同行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还未说完，离寰怒瞪着他，打断道：“你想让我虚空一族，成为你人族的附庸吗？信不信，我现在就杀了你！”

    秦墨连连苦笑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并没有这个想法，不过，你要是愿意，我们到是可以成为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？”离寰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，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，“虚空一族自古孤独，哪怕是同族，也绝无交往的可能，你说要我成为你的朋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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